【專頁】菲籍人士牧民中心慶銀禧

期數
3547
刊登日期
2012.02.10
主曆
主曆 2012 年 02 月 12 日

(本報訊)教區菲籍人士牧民中心(及亞洲外地勞工與其他少數族裔)慶祝成立銀禧,成員稱中心猶如外傭離鄉後的第二個家,既培育信仰,也給予勞工支援。

中心於一月八日假銅鑼灣的基督君王小堂舉行感恩祭,慶祝成立廿五周年,由康建璋神父主禮,八位神父共祭,包括菲籍人士專職司鐸林永基神父(E. Lim)及印尼籍人士專職司鐸謝金方神父(J. Indarta),接近八百名菲律賓及印尼信徒出席,他們主要為在港工作之外籍家庭傭工;新任菲律賓駐香港總領事賽維根(N. Servigon)亦有參與。

康建璋神父於講道中,指牧民中心以愛服侍離鄉別井的外籍家庭傭工,使他們在異鄉中感受到家的溫暖。康神父勉勵參禮者努力傳揚主愛,把上主無私大愛延伸給更多外傭。

康神父說,早年教區希望有更多地方去服務外傭和成立庇護中心,胡振中樞機遂成立該中心以回應外傭需要。

彌撒後,不同堂區的菲律賓及印尼信徒組成巡遊隊伍,在聖堂外的操場巡遊及表演民族舞蹈。參與表演的菲籍信徒艾麗斯(Alice Rull)說,中心的地位於她更甚於「家鄉以外的第二個家」。她一九九O年起參與中心的主日團體,讓她感受到家庭般的成長經驗:「協調員好像我們的母親,以往的協調員和修女則好比祖母,一直為大家分享意見。」



中心成員談外傭牧養
勞工與靈性支援並重

於彌撒結束前,教區菲籍人士牧民中心主任黎修女(F. Nisperos)感謝教區包括所有修道人為外傭提供靈性支援,以及湯漢主教對外傭的關懷。

她說,外傭接受賺取更多金錢而離鄉工作這事實,但不代表她們放棄自己的權利,她說:「很多人都堅守自己的權利......讓其他人都了解她們應享有的某些權益。」她觀察到在港的印尼社群更加認識並更懂得維護自己的權利,這有賴許多民間機構,包括菲籍人士牧民中心對外傭一直的支援。

善牧會黎修女二OO一年起服務該中心,她喜見有更多外傭認識中心的工作並前來尋求支援。對於如何進一步推廣服務,她說與中心同工魏素玉修女(P. Chua)已開始為各個堂區的英語團體舉辦講座及靈修活動。

黎修女稱,這項牧民工作充滿挑戰,包括要處理好與其他同類機構的關係。她感覺好些服務外傭的團體存在著互相競爭的心態,因外界時有比較它們的工作。「我只能夠實事求是,盡一己所能去做。」她說。

部份時間派駐於該中心的明愛社工林碧芝稱,她是惟一的華裔職員,但這無阻她與外籍人士合作和接受其他文化。她有感勞工服務可以為外傭充權,很有意義,令她感受至深的是好些接受中心服務的外傭肯定信仰是最大支援,幫助她們克服各種試煉。

印尼天主教團體神師布迪修女(F. Bude)身兼庇護中心主管,她說感受到香港教區對印尼信徒的支持。隨著愈來愈多印傭來港,該團體從二OO七年的三百人,增至目前逾五百人。

布迪修女與謝金方神父為印傭提供輔導和靈修指導,也舉辦講座分享勞工和健康知識。她說現在的印傭比上一輩更懂勞工法例,遇到工作困難時更了解問題所在;亦由於他們的服務對象不分宗教,印傭們會介紹穆斯林朋友來接受服務。

牧民中心於一九八七年一月四日成立,由拯望會顧勵仁修女(A. Gloria)擔任第一位主任。

中心最初只為香港約二萬五千名菲籍人士服務;但隨著數十年過去,愈來愈多印傭和泰傭來港,中心將服務擴展至其他國籍人士,更於二OO七年為印尼信徒成立了專屬他們的服務單位。(英)

 


 

教區菲籍人士牧民中心簡介

 

歷史背景

「我作客,你們收留了我。」(瑪廿五35)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間,香港經濟發展蓬勃,大大地增加婦女就業的機會,為了填補及分擔家中照顧者的任務,政府輸入大量菲律賓外傭來港工作。由於大部份菲傭為天主教徒,為了照顧這群信徒的牧靈需要,教區於一九八六年十月一日,成立了關注菲籍外傭需要委員會。這委員會其後名為「教區菲籍牧民服務委員會」。



中心使命

一九八七年一月四日「教區菲籍人士牧民中心」(Diocesan Pastoral Centre for Filipinos)正式成立,成為拓展菲籍外傭服務之危機及資源中心。這些年來,由於香港人囗不斷老化,對能操廣東話的印尼籍外傭需求日增,故中心的服務對象,已擴大至不同種族及宗教的外地勞工。

牧民中心不單為信徒提供菲律賓語及印尼語的感恩聖祭及其他宗教活動(如聖經研讀、祈禱聚會、避靜及退省等),還為有需要的外傭,提供緊急住宿服務。另外中心的服務還包括勞工權益諮詢服務、外傭熱線、權益小組、情緒輔導、監獄及醫院探訪、僱主支援服務、社區教育、領事館和警方個案轉介、以及為有特別需要的外傭,作海外機構服務轉介。

 


 

 

社工分享  林碧芝

 

轉眼間,在教區菲籍人士牧民中心工作,已踏入第六個年頭。

十分感謝天父的眷顧,也衷心感激香港明愛,給我機會於此工作,服侍離鄉別井的外籍家庭傭工。回想這幾年,最令我感寶貴的,是接觸到不同種族文化的同工及服務對象,讓我拋開社工的身份,學習誠實及謙卑,面對與自己生活體驗不同之人與事,從中反思如何做一個忠心的社工。

在這裡,印傭稱呼我「cece」, 菲傭叫我「mum」, 而同工則叫我「Phoebe」。不管稱謂如何,連繫著我們的,始終是從上而來的愛。每當我接到僱主的求助電話,指其外傭遇上問題,例如婚變、子女出走或患上危疾等,不知如何幫忙,但亦不忍把其解僱,希望我們提供協助,他們的愛,每每令我觸動,亦教我更深地明白僱主及工人的處境,但願天父賜自己智慧,與我同工、與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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